【楼诚】(现代AU ) 药 十

原谅从洋历年末忙到农历年末再过年的我吧……楼诚何时再合体呢,泪目(ಥ﹏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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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明诚仍然不见踪影。一身黑白格子睡衣的明楼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冷不丁把起夜的明台吓了一大跳。
 
不过明家小少爷绝不会对此有什么不满,这就叫人在屋檐下,啊,对吧。明小少爷在心里嘀嘀咕咕,顺利放完水后游魂一样又飘回去床边——当然好歹他还记得自己睡在谁的床上,临睡前分了一秒清醒时间给他的阿诚哥,比如他怎么还没回来。
 
两点。明楼的脸黑成锅底。
 
有人守株待兔,就有人半夜轻手轻脚摸回家。
 
“为什么没接电话?”
 
“……”家居拖鞋顿在地板发出了声响。
 
“嗯?”明楼一把把阿诚压在身下,手摸上阿诚的脸。
 
“……”告诉你王天风又联系我了?阿诚默。
 
“看来一个月没见,我们家小阿诚已经不记得大哥的话了。”明楼带着薄茧的手忽然蒙住阿诚的双眼,另一只手熟练地褪下阿诚的裤子,阿诚一手要按住裤腰,一边还要扯下大哥按在脸上的手,黑暗里亮得逼人的眼睛有点恐慌:“明台在!”

明楼却并不在乎:“没关系。你小声点就好。”

“你疯啦……”阿诚努力抵挡大哥的作乱,但又敌不过上面一百几十斤的体重,两人动静不免大了,阿城的房间却没有传来任何动静。

“回房间!”

明楼挑挑眉:“今天去哪里了?”

“去查你一个月在哪里浪。”

挣扎间阿诚的衬衫半褪,粗重的呼吸在夜晚里有别往的迷糜。半夜的霓虹灯影反射进屋里,没有漫天星光,明楼依然看得清楚阿诚的样子。压抑的喘气声在四下的静里凸显出清晰的轮廓,明楼明知道明台就在一墙之隔,但是,他也想把阿诚一口吃下去。
 
粗鲁地把身下人翻了个身,明诚急了,蜷了身子想钻离沙发,不料大哥的手指一下就伸进了难以启齿的地方,温热的唇和灵巧的舌头也立刻粘了上来,在耳唇和颈部舔舐流连。阿诚一只脚撑在地上,一手扶住沙发背,用无法持久的别扭姿势被动地承受着敏感点的攻击。
 
“大哥……”别在这里。阿诚无力地低吼,舌头却被伸进来的手指搅弄着,无法他顾。明楼知道阿诚想说的话,但今晚他不想这么轻易就遂了他的愿。这个小阿诚,竟越来越放肆。明楼直起身,手顺着阿诚腿部修长的线条滑至胫骨,微微一用力,有些僵直的大腿顺势屈曲,重新跪在了沙发上。
 
“彭。”阿诚房间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未几,又传来几声轻微的布料窸窣,然后便重归沉寂。客厅里的两人先是一愣,阿诚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待明台又安静下来后却先反应过来,转身推开明楼,衣衫不整地冲进两人常睡的房间,嘭地一声关上门。
 
明楼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却是火上心头。白牙霍霍,人体最坚硬的骨骼在四下寂静的夜里相磨出瘆人的声响。
 
墙上液晶电子钟发出幽幽的蓝光,带着点微微笑意。也不知这家兄弟今晚到底还睡得成睡不成,它想。尽职的小夜灯亮度有点晃眼,空调看着主人修长的手把自己的温度调高一度,然后沙发上翻了个身,再无动静。
 
憋屈,真的。空调对着旁边的电子钟说。电子钟傲娇地没有理他。
 
第二天清晨,黑着眼圈的明小弟假装从鸟鸣中醒来,伸手扒拉了几下鸡窝一样的头发,以便更充分地显示出昨夜睡眠的香甜。心中虽然百般说不清滋味,脚步倒是没有太多迟疑。临开门前,明台突然煞有其事地咳嗽了一声。
 
声音在万物苏醒的背景音中不算突兀。或许潜意识里是壮胆,但明台只会承认他这是希望这个预告能对外面的屋主起到那么一点提醒的作用,比如提醒他自己已经收到了那条提醒自己赶紧起床的、语气优雅的、效果和闹铃一样的,微信。
 
“咳咳。”外面没有回应,明台又咳嗽了一声,毅然决然地走出了阿诚的房间。
 
明楼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眼神对着从房门后走出来的弟弟,充满警告。
 
明台深吸一口气。
 
“哥~早上好~今天早餐吃什么?”
 
“阿诚还没起来。”明楼的眼角微微上挑。
 
“阿诚哥昨晚回来了?那他睡哪儿?”
 
“我房间。”
 
“哦……呵呵……那我叫下他?”迫于明楼眼神的淫威,明台只能拿硬着头皮主动找死。
 
明楼回以矜持的点头。
 
“what the ffffff……”电子钟仿佛能听见明家小少爷心里的咆哮,可惜自己的预设音乐是《春天里》。
 
阿诚已经面无表情地走出来。
 
缩在墙脚的小夜灯大大滴松了一口气——可算能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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